,合则聚,不合则分,一切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秦钟!”效长指着他道:“枉我口口声声叫你老大,你居然跟我嫂子……而我一直蒙在鼓里!”
自始至终,秦钟一直冷眼旁观。吸了毒的人很脆弱,很神经质,要想治他,必须摧毁他卑微的自尊。
“效长,嫂子是过来人,知道你想什么,可是,想想都是犯罪,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,但绝不能做那种有悖人伦的事。”上官卿云顿了顿,续道:“效长,你是个男人,是爸爸唯一的儿子,日后,你要撑起这个家,爸爸身体不好,因为你的事雪上加霜……”
“爸爸怎么样?”效长扑过来问道。
“秦钟治过了,暂时没事。”
效长瞪了秦钟一眼,别过头去,不过,这一次,他没有大放厥词。
上官卿云叹了口气道:“效长,我记得你们曾经是很好的兄弟,如果因为我的关系而兄弟反目,完全没有必要,因为我跟秦钟的那一段已经成为过去,效长,你清醒一点,你还年轻,在哪里摔倒,在哪里爬起来,这个家需要你。”
“啊--”效长突然扑过来,揪着秦钟的领口,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秦钟的脸上,很快,秦钟的口角裂了,流下血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