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贪心啦!”
首长却道:“为什么不能想,贪心不是坏事,而是做事的动力源泉。”
“这么说,您是支持我?”秦钟有些讶异。
“支持个屁!你还当真了?你的脑子里得有多少封建社会的糟粕。”首长用手点了点秦钟,“给我好好干,等哪一天我退下来,你再考虑离开。”
首长一锤定音,秦钟只得应“是”,显得很乖顺。
“行了,就这样,你下去吧!”
秦钟下楼,木清韵换下了连衣裙,穿着t恤热裤板鞋,头发挽起,正在等他。
“这是……”
木清韵抱着他的胳臂:“走,去了就知道。”
出门,上了木清韵的兰博基尼,低速驶出烟品牌,由于过了高峰期,路上不是很堵,突然一阵电闪雷鸣,暴雨倾泻而下,豆大的雨滴砸在车顶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昏黄的夜灯,暴雨如注,车里却弥漫着一种安全和温馨。
“还不说带我去哪儿?”
“一个惊喜。”
暴雨来得快,去得快,出了城区,就是碧空如洗,一轮明月高高挂着,月朗星稀。
兰博基尼上了机场高速,一路风驰电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