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来说,能够吃饱饭就不错了,就别想着像其他孩子一样上学、玩耍了,因为他们没有这个命。”
“但是你这样做,分明就是违法的,而且你为何不把他们交给政府来处理,不是还有孤儿院么?”谢浪问说道。
“谢浪你应该是从山里来的吧,那么你也应该清楚,在山里还有多少孩子上不了学,穿不上衣服吧?政府能够解决好所有的事情,不可能吧?”魏道淡淡地说道,然后补充了一句,“至少我能够保证他们的吃穿。”
“这么说你还是善人了。”谢浪的语气中带着讽刺味道,无论魏道如何辩解,他都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
“善人称不上,不过存在即是道理,我们这群人存在已经几百年,当然有我们存在的道理和生存的法则。”魏道对谢浪语气中的讽刺似乎并不在意,“等这些孩子长大后,至少他们能够懂得如何生存。”
“生存,如果做最辛苦、最低层的工作就是你所谓的生存的话,你不觉得太勉强了吗?”
“难道每个人都要做律师、做医生才叫生存?”魏道反问道。
谢浪觉得有些底气不足,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魏道争辩下去,说道:“算了,你今天找我来,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