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无论什么痛苦我都可以任何,任何的痛苦。”
“好,那我可就动手了。”张一风说道,手中的手术刀果断地切了下去。
痛楚,接连不断地痛楚从手臂神经蔓延到整个身体。
先前谢浪虽然自己挑断了自己的手筋,但是那个过程是非常地短暂,跟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。虽然谢浪没有哼出声音来,但牙齿却咬得“格格~”直响,额头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。
“很痛吗?”张一风问道,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,因为时间拖得越长,谢浪要受罪的时间就越长。
“一点。”谢浪勉强答道。
“不用勉强了,只要正常人都会痛的。”张一风说道,“对了,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割包皮的小子,是你的同学吧?”
“是。怎么?”谢浪问道。
“他这小子,好像在勾引我科室的小护士。”张一风笑道,“那个姚小惠,已经跟他出去约会好几次了,搞得我每次又当医生又当护士的。怎么,他没有跟你说?”
“靠,这小子不仗义啊,一直保密呢,回头不敲他一顿饭。”谢浪说道。
“……”
于是,张一风就一边聊一边给谢浪做手术,半个小时之后,谢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