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,我只是跟谢浪说嘛,关你什么事情。”曲牧香不满道,然后看着谢浪,“对吧,谢浪?”
谢浪揉了揉鼻子,说道:“北冥的意见,也就是我的意见,因为他也会跟着我去香港。你如果想安然见到你父母的话,最好是配合听话一点,否则我可什么都不敢保证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曲牧香又气又怒,不过终究还是怕真的把谢浪惹毛了撒手不管,所以最后也只得自己跟自己发闷气。
到了半山的停车场,三人租了一辆车子下山。
到了山脚下的时候,谢浪和北冥看见先前送他们来这里的那个司机,居然还在路上追那张一百元的钱,谢浪和北冥不禁摇头,实在太佩服这家伙的超强毅力了。
为了表示对这个司机的钦佩,北冥还摇下了车窗对这司机做了一个翘拇指的佩服手势,那司机气得眼睛都发绿了,想不到北冥说他拿不到这一百元钱,他还真是拿不到。
三个人没有再回学校,车子一路前行到了火车站,三个人随意吃了一顿饭,然后就买凌晨两点的火车票赶往广州。
前半夜,曲牧香就靠着谢浪的肩膀在候客厅的椅子上面睡了一觉。
对于曲牧香来说,她知道这次去了香港之后,很快就会到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