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。”陈铁平静说道。
语气虽然平静,陈铁心里其实已经在寻思,那个什么廖德贵,是要暗害郑行长一家无疑了,只是不知道刚才的桃线缠骨,和眼前的裹尸布,是廖德贵自己弄出来的,还是从别处得来。
如果是廖德贵自己弄出来的,那么刚才那个婴儿骸骨,生前必然就是被廖德贵所杀,如果确实是这样,陈铁不介意将廖德贵弄死。
他刚才说过,要为那个婴儿报仇的,答应别人的事要做到,答应一个死去的婴儿的事,自然更要做到。
“老郑,你,你赶快去将那块裹尸布取下来烧了,那个廖德贵,他到底想干什么,啊,他想干什么?”宁凤面色苍白,心中既有害怕,也有愤怒。
廖德贵送的两件东西,都大有问题,这已足够表明,此人居心不良了。
郑行长哆哆嗦嗦地去取墙上的裹尸布,以前不知道,现在明白了这幅画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东西,他连拿下来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“等一等,老郑,我记起来了,咱们儿子身上,有一块玉,也是廖德贵送的,你说,会不会也有问题?”宁凤突然想起了什么,恐惧地瞪大眼,呆呆地看着郑行长说道。
郑行长也是一呆,然后脸色完全黑了,顾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