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李太白倒是坐在台阶上看戏,只要不打起来,跟他没有什么关系,撑死了打起来他拔剑吓唬一下对方,吓唬不到那也没辙,他反正横竖打不过。
李商摆摆手,自己家里这三个小厮年纪不过十四,看样子又是新来的,口舌功夫显然不如这老道的王家恶奴,只是三两句便被弄得哑口无言,嘴里只有几个没有一点杀伤力的词能用上,其他一概不知,被人欺负到头上也是情有可原。
要是他们知道这宅子的主人身份,还敢这么嚣张?
未等李商开口,一窈窕淑女款款走来,头发盘凤髻,刺一支金步摇,一席白裙飘飘若仙,眉目如画,眉心一抹花钿,极细腻,如画中人走出。她身后随着几名丫鬟侍女,还有一丫鬟专门为她撑一把油纸伞。
“这是为何事?还是没有将祖宅讨回来吗?”白裙女子问道王家小厮。
王家小厮一脸谄媚,争前恐后的跑到白裙女子身边,刚才被李商夸牙尖嘴利的小厮说道:“小姐,这些人聒噪出奇,死缠烂打的说这是他们买下的,其实小人以为,定是咱家地契被这家家主偷了,堂而皇之的把咱家宅子据为己有,不过这家人竟然出奇的都是些恬不知耻之人,小人好说歹说都不行,他们非要说这是他们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