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却因为身怀有孕,非要跟婶婶站在同一侧。”
    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除非他愿意自己醒来。
    褚天宇因为新婚之夜的事情,一直对袁清浅耿耿于怀。
    而失去母亲的悲伤,令他将所有过错都加诸在了袁清浅的身上。
    所有的怒火与愤懑交织在一起,让他迷失了自我,也盲了心之眼目。
    “哥,你不要一错再错了。”
    听着弟弟诚恳地语言,真诚的眼眸,褚天宇捂着头,自问:“难道我真的错了么?”
    就在这时,看护袁清溶的女护工推着她,来到了褚天宇的身边。
    “天宇,手术什么时候开始?没有光明的世界,好可怕!”
    与袁清浅相似的面容,用着悲伤的语调,说着恐慌的话。
    这一刻,褚天宇将袁清溶与她相互重叠。
    “不会有事的,我不会让你有事的,别怕。”
    袁清溶能够听到周围人,窃窃嚓嚓的指责,也能听到手术室里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的声音。
    她怎么能不害怕。
    事情迟则生变。
    万一袁清浅上了手术台,害怕了,反悔了。
    “那手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