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固然有把握完全接下来，可毕竟夜长梦多。想早点谈一谈，让人提前过来签约。
路上，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进来，唐艳秋的。
韩东塞上耳机，摁了接听。
他今天得知夏梦检查结果正常，心情极好，声音自也带了些轻松：秋姐，你很久没打过我电话了。
唐艳秋不咸不淡：你好像也没打过我的。
韩东被噎了下，跟着笑道：最近工作怎么样，顺利么。
当然顺利。一个拿过名校硕士文凭的女老总负责管理，一个曾经在全球五百强企业工作过的法务主管，会做不好的事务所？你信嘛。
韩东听出来她话里有话，正经了些：怎么了？
我想散伙。
散伙？你们合作不挺好的。
唐艳秋压住烦闷：累了，歇一歇。
梦跟古清河知不知道！
不知道，我先跟你打声招呼。
韩东犹豫问道：秋姐，你们闹矛盾？
别误会，都是朋友，不可能闹矛盾。就是不想干了，到底行不行啊！
韩东觉得这会的唐艳秋不太好沟通，苦笑：你拿主意就好。事务所的事，跟我关系也不算大。可我听梦说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