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扬回想着,上回还说有办法帮他们两人,晚上可以和他们谈一谈,王亚祺肯定会愿意的。
好,订好地方给我电话,我也有事情对你们讲。
徐子东离开了,苏扬没有招呼三位厂长,这三人已经怒气冲冲端着茶和凳子坐到了苏扬面前。
其中一个岁数较大的老头子,已经快满头白发了,但声音可不小,很有底气,你就是苏县长吧,棉纺厂欠我们三家厂子的钱,是以前欠下的货款,现在棉纺厂破产了,该赔偿该安置的都解决了,我们三家怎么办?
身边另一个中年人拍起了桌子,接上话继续讲道,对啊!你说,怎么办吧!我们问了一大圈儿,说什么清算已经完毕,咱们三家厂子一分钱也分不到,我告诉你,现在我的厂子也快垮了,拿不到钱,我就从你们政府顶楼跳下去,反正我手下的工人也不会让我活命的。
这个中年人说话的语气一点儿也不像是开玩笑,眼神充满着极端和仇视。
苏扬倒是不急,给三位厂子发去香烟,三位都息怒一下,不就是差你们一些钱吗,说吧,分别差多少,我核实清楚以后,争取从县政财帐上拿出一些来。
中年人一肚子气,要是县政府有这个决心,早就主动联系他们了,也不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