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说法,苏扬已经控制了全局。
苏县长,不好意思,我想我无福消受,你打消这个念头吧,我安安稳稳的做到退休便成了。
真是个硬骨头,对王在山苏扬不能强来,这人是政府要员,而且并非什么十恶不赦之人,苏扬走到窗边抽起了烟,王在山也将视线放到了电视上,两人没有在对话。
此时苏扬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,原来海棠镇的老房子要准备拆迁了,现在周围的人都在鼓动母亲当钉子户,为附近的村民争取最高的赔偿利益。
虽然母亲早已经没有住在海棠镇,但苏家出了一个领导大家都已经一传十、十传百了,就连镇里的领导也不敢惹苏家,所以大家都极力推选母亲当代言人,为他们谈条件。
对于拆迁苏扬非常熟悉,按政策给予赔偿确实少了,不过政策几年才一调,物价每天都在上价,失去了田地,农民靠什么吃饭,赔的钱少了,很快便用得干干净净。
所以母亲不知道怎么处理了,很多老邻居都向她求助,这不,便给儿子打来了电话。
苏扬听了以后告诉母亲,金额是死的,家里绝不能当钉子户,不过现在农户的生活很苦,所以他会和万花县的领导讲一讲,尽可能把标准提一提,尽可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