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棵福树,说了你也不知道,总之后边儿的领导没有一个敢把这棵树给移走。
苏扬点了点头,还有这种事情,这不是在搞封建迷信吗,哪位领导这么牛呀,苏扬可以肯定的是,种树之人并不是上任的书记,因为那书记已经提前退休了,可能是前几任的,如果说高升了,或许现在是市里的领导。
我觉得这树在这里呆不长了,最多两个星期,肯定会被移走的。
保安吃惊的看着苏扬,真是好笑,以为他是谁呀,听政府里的人讲过,上一任的区委书记一上来也有这意思,知道情况以后便闭上嘴了,再也敢提。
你谁呀,当心别被人听到,这话区里的领导都不敢讲,你以为你是谁呀,我看你一会儿把这事情讲出来,你来办事情也会搞砸。
苏扬笑了笑,黄梦瑶已经出来了,身边还有一个人,呵呵,是吗,我倒真得提一提。
保安疑惑的看着苏扬,这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,来政府里办事儿,还敢让领导把这棵福树给搬走,好啊,你就提出来听听,一会儿吃个闭门羹。
黄梦瑶的手指了指,嘴里讲了几句,陈从洋已经大步迈开小跑过来,哎呀,苏扬书记,您可来了呀,我是区长陈从洋,向您报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