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!”
这一句声唤,离秋再做不到镇静自若。
夕颜好不容易止了呕吐,一旁燕儿忙奉上漱口水,她轻轻漱了口,经过这一折腾,身子虚软地靠于床背。
“燕儿,这汤药是从何端来的?”离秋一边将一锦垫置在夕颜身后,一边斥问道。
“和她无关。”夕颜的语音很低,复道,“把药方拿来。”
“诺。”燕儿哆嗦地应声,急走到一旁几案上,取来太医适才开的方子,呈于夕颜后,又补了一句,“是冯院判大人诊治的。”
夕颜展开方子,略看了一眼,遂缓缓道:
“果然有荆芥,我自小对这味药过敏,偏是风寒发汗,都得用它。”
“燕儿,快传太医,再开一复药来。”离秋吩咐道。
“不必了。”夕颜阻道,“发汗的药,也惟有它了。你们去取两床厚点的被子来,我捂一下,也就好了。”
这一次,夕颜没有自称本宫,而,离秋也没有再去提醒这所谓的规矩。
“娘娘——”离秋还要说些什么,但夕颜兀自把身子缩进棉被,闭起眼眸,不再说话。
她身子很不舒服,也很累。
而这么晚,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