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聿打开陶罐,里面,是一只颜色灰暗的守宫,夕颜乍看到这守宫的头时,仅联想起那日的蛇,心有余悸使她不禁向后退了一退。
“朕不想勉强你。”他淡淡说出这句话,复道,“你应该也并不想成为朕的女人,对么?”
这句话,她应该否认。
毕竟,这牵涉到一个帝王的尊严,可临到唇边,却不过是莞尔一笑:
“臣妾愿为皇上分担任何忧心的事。”
话语甫出,她再收不了。
顿了一顿,她复道:
“皇上这几日操劳国事,应该很疲累了吧,臣妾伺候您早点休息。”
顾左右而言它,原来,她还是不能做到豁然。
轩辕聿凝着她,他的眸底,深黝一片,连一丝幽蓝都不可寻。
这句话,他继位十年来,似乎只有小李子说过。
太后对他的要求,永远是那么高,不管他累或不累,从小到大,他在太后面前,不能有一丝的软弱显现出来。
而其余嫔妃呢?
她们要的,仅是雨露恩泽,无论他累或不累,她们计较的,她们要的,只是这个。
哪怕,他明白,眼前的女子,也有着她的计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