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也是第一次,对女子用这种力气,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。
不过很好,她还知道痛。
他倒出膏药,小心翼翼地替她涂在手心的伤痕处,那些膏药很清冷,也很舒服,他涂得很慢,慢到,连苏太医奉谕在外,李公公探了两次头都不敢打断。
他手上的力气随着涂药慢慢地变小,她的手很纤细,柔柔软软的,和她的性子一点都不一样。
是的,她很倔强,倒确实象足纳兰敬德这个老匹夫。
脑海里闪过纳兰敬德四个字时,他握住她手的力气也没有增加一分,只是,终于涂完了最后一道伤痕处。
她的身子不再瑟瑟发抖,彼时因为猫血带来的恐怖,也逐渐消退。
“谢谢。”她很低的说出这句话,没有用任何冠冕的称谓,“皇上,您手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
她抬起一直低垂的眸子,下意识去瞧他手心的伤,却只看到他收回的手。
他淡漠地道:
“进来罢。”
苏太医一溜小跑进殿,悬丝切脉加开药,折腾了一柱香的功夫,苏太医退出殿外去熬汤药时,不觉夜倒是深沉了,殿外,开始下起雨来。
李公公进得内殿在旁听着召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