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公平。六个月内,麝香仅有你一人配得,配药的时间、剂量,都让哀家很心痛,你,让哀家真的失望了。”太后徐徐说出这句话,衣袖一拂间,往台阶下行去。
夕颜紧走几步,跪叩于太后的跟前:
“太后,臣妾没有做过的事,无论如何,臣妾都是不会应的。”
她重重叩于手背。
或许,她真的不该多管任何事。
或许,她真的该说出她所疑心的部分。
可,那样,牵扯进的,不过是更多的人。
太后叹了一口气,往前慢慢行去,她没有让夕颜起身,也没有立刻发落夕颜,只是由莫菊扶着,一步一步往前行去。
夕颜跪在那,偶尔有宫人匆匆往来于此,却是不会多看她一眼。
这就是宫里生存该具备的谨小慎微,而她太不知天高地厚。
离秋始终站在一旁,可,并不能上前一步,能做的,只是望着、陪着夕颜。
从乌云蔽日跪到月上柳稍,这段时间,不算太短,初时膝盖的酸麻疼痛,到后来慢慢的麻木,一如,她心底,渐渐开始没有任何感觉。
她从来没有跪过这么长时间,凡事,都会有第一次的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