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菊知道,太后的心思,实际是希望醉妃能得个孩子的。
“罢了。一切暂时都由得皇上的心思吧。八年了,哀家希望,他这次能真正走出来。”
太后慢慢泯了一口香茶,今日之事,看上去,十分完美。
皇上终于为了夕颜动容,任何一位帝王,其实,最拒绝不得的,就是在这宫中倾讹,生死攸关时,仍保持的一份纯挚之心。
夕颜做到了。
夕颜唯一一直做不到的,就是性子太强,心太软。
不过,这两点,夕颜最后在雨中,也做了妥协,不是吗?
帝王的保护欲同样是和动容成正比的,嫔妃偶尔的示弱更能激发这种保护欲。
但,这种示弱不代表对害自己的人手软。
否则,一时手软,换来的,就会是万劫不复。
这些,是她进宫这么多年来,最深的体味,也是关于如何在这宫里活得比任何人都长,笑得比任何人都久的真谛。
她,陈果,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到这权利的最高颠峰。
哪怕,心,在这当中,过早地,就衰老了……
当晚,传来应充仪突然薨于落樱殿的消息。
很突然,很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