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。
她的手捂住头,又开始痛了,身上也是,到处都痛,这种痛比她的伤口更让她无奈。
她躺下,勉强自己不去想任何事,包括疼痛,其实,又怎可能不想呢?
方才半梦半醒时,似乎听到帐幔外有熟悉的女子声音,但,当她彻底醒来时,只看到他独自掀开帐幔进来,而那个女子,却是不见了。
现在想想,那女子会不会是慕湮?
三年了,再见,是否,还是争如不见呢?
至少,不该在这样的情形下见。
否则,再深的情谊,徒增的,不过是是非。
一夜就这么过去,她其实并未睡熟,一闭上眼,除了疼痛,都是轩辕聿的身影。
为什么夜帝说她睡了五日,她仍感觉,轩辕聿保护她受伤的一切就发生在眼前呢?
她的手心,似乎还仍残留着他血液的温度,她轻轻地握了下手,发现除了一点疼痛以外,那里,干净得没有一丝痕迹。
四周静寂一片,睡在外间的夜帝也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,她辗转着,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,直到最后,头轰地痛了一下,她终于陷入一片模糊中。
醒来时,她的人已在颠簸的车辇上,软软的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