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昨晚夕颜的辗转,让那些药悉数沾到了锦褥上,今日一早,君上吩咐启程时,她抱着夕颜上辇,差点气得不行。
有见过和自己过不去的,没见过这么和自己过不去的。
难道这个女子不知道,受伤最初的两天,对伤口愈合是最有效的时间点吗?真是浪费了她上药的心思。
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紫奴的这句话,明显带着数落,夕颜却笑着以对,说着,她伸出手,紫奴盯着她看了一会,才道:
“若姑娘自己上药,被君上知道,又是奴婢的不是。”
这一句,再没有初时的清冷和埋怨,夕颜瞧在眼里,越过隔断的屏风,她看到有人影憧憧在彼端。
是他。
不过,这同样是最好的安排,不是吗?
没有人会擅入帝君的车辇,但,车辇的外间,因着奉膳,通传琐事,却是容易被人瞧到的。
可,他把这车辇里锦褥的位置给她,她心里还是不安的。
这世上,除了至亲血缘,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好,这句话,是父亲对她说过的,并一再要她铭记。
而她也铭记了许久,更多的时候,她选择对人好,这些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