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倚在他的怀里,再发不出一声。
她的手想推开他,可,临到一半,只僵在了空中,再推不出一分的力气。
他温柔地吻着她,唇齿相融,脉脉依依,她无力地落败在他的吻里,思绪一片空白。
他看到她犹如斑斓的蝶翼在水雾氤润的艳眸上轻颤,顾盼间已转为入骨的妩媚,纵然,昨晚她说出那些话,带着绝决,可,他却不会放手。
尤其,在今日,当他得知,鹿鸣台,三国龙脉之地,该有他的解药时,他突然觉得,一切,都是充满希冀,都是不用放手的。
一如,他怀里的她。
原来,曾几何时,他敞开的胸怀里,惟有她,只有她!
这二十三年来,他真的对一名女子做到再无法放手。
觉到她快因缺少空气而昏阙时,他才松开她的唇,她的唇上,是被他吻过的红肿,犹如上了口脂一样的红润。
“为什么不用口脂?”他蓦地问出这句话,在他的印象里,她似乎极少妆扮自己。
女为悦己者容,他,不值得她悦吗?
“倘若臣——”
“朕允许你在朕面前,可以不用那些宫里的称谓。”
她反咬了一下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