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话语后,她就没有任何资格这么要求,哪怕,收回那些话,她同样没有资格要求。
六宫雨露均泽,是为帝的另一项根本。
所以,不过是她的玩笑话吧。
她的玩笑话,说得,真是太过了。
他沉默,缓缓起身,随后,留她在偏殿,他独自去了主殿更衣。
她由宫人伺候,换上那袭孔雀翎的裙衫,履鞋是上好的锦履,履尖,坠着东珠,熠熠地折出圆润的光泽。
对着菱花镜,她揭开额上的绷带,昨晚用了他调配的药膏,加上前几日百里南的悉心调理,这伤口,愈合得很好。
只是,终归还是有着痕迹,今晚这样的场合,该怎样遮掩呢?
莫竹替她梳起高高的宫髻,她知道娘娘的鬓端短了些许的发丝,额前又有新伤,是以,在绾发时,另用在背后上了药膏的孔雀翎花钿,绕了发丝勾住,这样,不仅显不出短去的发丝,又遮去额前的新伤,更衬出别致的娇俏。
“娘娘,奴婢替您上桃花妆罢?”盘完宫髻,莫竹轻声询问。
“不必。”夕颜否道,“配这套裙衫的妆即可。”
桃花妆是宫里嫔妃最爱的妆容,于婉约中透着娇嫩,而配着这袭裙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