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佛又看到那一年,那一夜,她和他之间隔了面具的微笑,然后,阴差阳错地成为那一夜灯海见证的绝殇。
眸底,热热的,好象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,她竭力抑制着,朦胧的视线里,突然,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正望着她,他,终于望向她了吗?
她借着用丝帕拭唇,悄悄地拭去眼底的朦胧,再抬起脸时,眼前,不过是一个晃动着的舞者,那乐声,恰是吟到:
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……”
每一个兮字,那音突然地拔高,绕几绕,有些许悲凉的意味便直刺进她的耳中,伴着那些舞者迂回的姿势,让她再也看不下去。
可,她能离席吗?
不能。
这一席,再难坐,她都得坐下去。
强自镇静的心神,再抬起眼眸,旦看到,夕颜已正襟微坐,并没有再倚近轩辕聿。
只是,她的心里仍做不到释然。
直到曲停,舞散,她还是怔滞在一旁,直到银啻苍的声音打破这短暂的安静:
“孤素闻,当年,夜国凤夫人的凤徊心、巽国醉妃的夕舞堪称二绝,不知今晚是否能有幸一睹呢?”
一语出,四周更为安静,连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