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有她最痛苦回忆的地方。
彼时,她觉得陌生,真的是因为,这间洞室本就在她陌生的右面洞穴内。
那么,昨晚,独自走这里的,是百里南。
是否更映证了,毁了她清白的人是百里南呢?
不过,他清醒得比她早。
不过,他避免和轩辕聿正面的纷争。
或许,这场帝王间的相互谋算,也有他的份!
然,现在,这,不是最重要的。
她走进那处,再痛苦,仍是要进去,当习惯以后,再不会痛了。
她相信,这里不会无缘无故种着那些花,如果说,那些令她熟悉的地方,找不到答案的话,可能答案本生,就是在此处。
床榻依旧零乱,洁白的褥上,干涸的血迹映进她的眼里,只让她觉得一种耻辱。
她,还是做不到淡然以对这一切!
走近那处,她用力地把那褥子一并掀于地上,这样,再看不到那干涸的血迹。
但,看不到,不代表就不存在。
真是自欺欺人。
就容许她这片刻的自欺欺人吧,对着那滩血迹,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。
空气里的香味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