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斟国联手,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,否则,待到巽国将斟国灭掉,苗水族自然,是他下一个目标,对么?”
风长老没有否认,夕颜的脸上绽开嫣然的笑容,她的手从那封密函上抚过,语音温软:
“那你可知道,为什么,巽帝在出征前,要立后?你是否又知道,为什么,夜帝在此时突然称重伤免朝呢?”
她凝定风长老,语音未变,一字一句,却在温软里透出犀利来:
“以巽帝的作风,在出征前立后,仅是一个意味,那就是破釜沉舟。这一仗,他定是拼全部兵力相搏,若不灭斟国,便是杀身成仁。而,倘若不出意外,这位中宫皇后,定会在巽帝战死沙场时,传出喜讯。母以子贵,这孩子不仅是唯一的皇子,也是新帝。当然,这个皇子,是否是巽帝的孩子,则完全不是重要的。毕竟,皇后的身份,是太后娘家的女子,以陈氏一族在巽朝多年盘根错节的势力,根本无人敢提出任何对皇子血统的质疑。”
“夜帝在此时称病,难道,你真的以外,他想避身事外,或者坐收鱼翁之利?你既然能想到,集苗水的族力联合斟国,放手一搏,为什么,夜帝巽帝不可以联手,对付斟国和苗水呢?对,倘若我没有猜错,很快,这里,就将是另一处的战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