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惟有,他的体温能温暖。
可惜,她有多久,没有感觉到他的体温了呢?
不能继续想下去,不然,她真得做不到淡然。
待粗使婢女放上火盆,她掩上殿门,退了出去。
殿外,残月如钩,一如她的心境,原来,少了他,便残缺不全了。
爱上一个男子,注定是女人最大的劫数。
只有不爱,才不会受伤。
她仰起脸,望着那轮残月,晖映出过往和他的点滴。
夕颜俯下身子,她的手抓紧着榻上的褥子,却丝毫不能缓解身上的寒冷。
好象,她整个人快变成冰一样,牙齿不停地打着战,全身,都渐渐不再受她的控制。
她不知道死的滋味,但,她想,或许,现在的滋味,不比死好得了多少。
是的,死,至少一了百了。
现在,却不知道,何时会结束这种,被寒冷噬咬四肢五脏的感觉。
那绝不是单单的寒冷所能诠释的感觉,是每一次的呼吸,都会被冻结到宛如尖刀,割进心里的滋味。
她的身子蜷缩成一团,然,这样,不过是徒劳的。
蓦地,有一床稍厚的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