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拉下,突然,她咬到了很软的东西,不象褥子那般让她只咬得牙齿发冷。
很软,还很温暖。
这些温暖顺着她的齿间,慢慢地溢进去,溢进去。
她的齿颤,稍稍好了许多,她想睁开眼睛,看看那东西,可,眼帘真的好难睁开。
身上的冷,和着现在唇齿的温暖,她的第一次毒发,终于,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熬了过去……
耳边,传来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时,她才缓缓醒来。
身上的冷意早被驱散,她躺在温暖的被子里,捂出了一身干燥的汗意。
她瞧了一下,原来,昨晚拥住她的锦被,不知何时,换成了薄毯,倘若还是锦被,估计配上现在殿内的温度,那就不仅仅是出汗这般简单了。
殿内,似乎只有她一人,她挪了一下身子,想要坐起来,却发现酸疼得紧。
不过,终于,她熬过来了,不是吗?
昨晚依稀的印象里,似乎,风长老一直抱着她,哪怕隔着一层被子,那份感觉是清晰的。
而彼时的她呢?
她不愿继续回想,她承认,那一瞬间,她是懦软的。
这份懦软,真的仅仅因为毒发的寒冷,还是,她把他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