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丝,不想却扯痛了她,听到她轻轻唤了一声,他的手一滞间,她淡淡地道:
“别解了,拿剪子绞了就是。”
随着这句话,她的手覆到发髻上,恰与他的指尖相触,她的手猛地一缩,他的手也有了些许的讪讪之意。
“今晚不适宜绞发。你忍着点,我来解。”这句话,他脱口而出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
洞房夜本结发之夜,绞发即断发,是不吉利的。
今晚,对他来说,真的是当作了结发之晚吗?
这么多年,他何曾想过‘结发’这个词呢?
于他,他一直认为,是奢望。
只是,今晚,他却由着自己去触及这份奢望。
他只有一只手可以解,即使他的手指不算笨拙,仍是费力的。
“我来托着凤环……”她的声音依旧很轻。
她的手做出一个托的姿势,示意他把凤环放到她的手中。
彤色的烛影间,她纤秀的指甲并没有染上丹蔻,葱葱玉指上,冶出的是贝壳色的光泽,一如,她最初给他的纯涩感。
他喜欢她的纯涩。
这一刻,他知道。
把凤环放到她的手心,他的手,那么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