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尊严、贞洁不再完整时,这样的绝望,是能轻易逼死一个人的。
所以,她怎能只看到眼前须臾的好,就忘记,过去的不堪呢?
哪怕,她亦不愿在没有更多证据前,将‘弑父’二字冠在他的身上,然,这始终如同那鱼刺,梗于喉,再咽不得。
现在,他不过是陪她演一场戏。
毕竟,从这里,过去,始终是要出了疆宁,方算离了苗水的领土。
但,只是演戏,何必做足全套呢?
在飓风里,他似乎连命都不要。
腰上的伤,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?
她止住纷杂的思绪,她怕越想下去,越难直面现在的他。
她,不能有丝毫的动容。
不能。
每次皆因她的动容,让她一次次输在他的手中,这一次,若不动容,会不会就是平局呢?
“脉相无碍。”他收回覆在她腕上的手,一并松开她的身子,道,“留在朕的身边,朕会保得你们母子平安。即便,这个孩子不是朕的,朕会视他如己出。”
这句话,要从一名帝王口中说有,很难。
但说出口后,却突然,就变得很轻松。
一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