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军外,再没有相隔其他人。
可,她并不能名正言顺地去瞧他。
她终于体味到,心焦的感觉,这种心焦,是随着轩辕聿的病情起伏。
他撑了这么久,只到了疆宁才倒下,难道,真的是因为伤口的炎症到了这里才发作吗?
还是,他不想让她担心呢?
这样的他,她再次没有办法和当时旋龙洞中的绝情联系起来。
即便,那也是他。
轩辕聿的病,到了第五日下午,烧终于退了下去,当李公公遣人来告诉夕颜,皇上已经醒来,并用下少许薄粥时,她的步子,不自禁地往迈出室门,甫出室门,就看到银啻苍正往轩辕聿的室内行去。
见是她,步子方缓了一缓。
自到疆宁后,名义上,他们还是夫妻,只是,银啻苍借着要把族务交于蚩善熟悉,一直歇于蚩善房间的旁边,如此,他和夕颜,其实,见得并不是很多。
“皇上传我。”他说出这句话,鹰形的面具后,她看不到他的神情。
“嗯。”
她的步子滞了一滞,他传他,她去干嘛呢?
风长老径直走向室内。
室内,散着氤氲的汤药气息,在这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