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,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做,今晚夜宴,哪怕臣妾再怎样娴淑大度,皇上都一眼没瞧我,臣妾不知道,怎样才能讨皇上的欢心,太后——”陈锦的声音依旧是怯怯的,带着懦委。
今晚,她是不甘心的,好不容易盼得轩辕聿回朝,在他翻玉牒牌前,自己却扶着太后来了这慈安宫,她真的不知道,太后要的是什么,看上去,希望她能得圣恩,实际,总在关键时刻阻了自己的路。
“你们都退下。”太后吩咐一旁的宫人。
“诺。”
一众宫人退出,烛影曳摇间,有些什么,就这样不真实起来。
而,太后在这烛影的虚幻后,睨着陈锦,一字一句道:
“又自称‘我’,什么时候,你把这规矩学好了,哀家就可以少操一半的心了。”
“太后,臣妾已经很努力在学了,嬷嬷都说臣妾很用心呢。”
“什么叫嬤嬤说你很用心?你是皇后!大巽朝的国母,凡事,都是后宫表率,岂能由一个下人置评?”
“太后,臣妾又错了。”
“是,又错了。”太后吁出一口气,眉心却不再颦紧,“皇后,你是陈家的女子,哀家希望你能走得比哀家的路更为顺坦,所以,哀家会为你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