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时,带着涩意:
“太后,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,您让妾身,怎么信你呢?”
到了今时今日,挑明了,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“哀家那日,知道你听到了。所以,哀家当晚没有见你,也没准你立刻去天曌宫,就是想让你用一晚的时间仔细地想清楚,然而,很可惜,你还是让哀家失望了。”
“是,妾身都听到了,即便颜儿不是妾身的亲生女儿,可妾身没有办法看着她因这道规矩白白送了性命,哪怕,要忤逆您的意思,妾身都顾不得了。”
“愚昧!醉妃的身子如今这么孱弱,难道你认为她禁得起小产一次么?这一次的小产,间接地,或许就会要了她的命!”
“妾身知道,所以妾身祛了那丝线上的味道,只在荷包内,用了磨得极细的天门子粉,这粉的药力不会那么霸道,虽可致小产,但以张院正的能力来说,完全是在可以救圜的地步。”
太后听到这一语时,她终是不能不动容。
陈媛,何苦如此呢?
从她闻到丝线的味道,隐约有淡淡的苏合水味道,已是知晓,这其中蕴涵的一切。
丝线上的檀香,隐去的,是麝的味道。这麝恐怕正是陈锦所下。将丝线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