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,若这奴才所言属实,皇后的所为,倒让哀家真真刮目相看了。”太后看似淡淡说出这一语,话语里,却透着一语双关的蕴意。
皇后的脸,在此时,不知是因愤愤,抑或是心情难以平静,一张小脸涨得通红,不顾礼数,只径直问了碧落一句:
“本宫问你,若本宫替换了荷包,难道,图案就绣得一点差异都没有么?”
碧落低声,道:
“这图样本是王妃所给,皇后若绣得有差异,自然,王妃是会瞧出的,所以,皇后再怎样,都不会让图样有所差异的。”
皇后不再问碧落,转望向太后,一字一句地道:
“臣妾想问太后,当日赐给臣妾有丝线多少?”
“一盒丝线,至多三十二支。”
“那再请问太后,其中碧银丝线又有几支呢?”
“碧银丝线的色泽是其他丝线所无法比拟的,因其用料最是珍贵,制作又十分不易,十年方能调染出不超过五支丝线,哀家赏你的,至多只有一支。”太后顿了一顿,复加了一句,“即便阖国,这种丝线,也惟有哀家这,尚有一支,再不可得了。”
“那请太后细看手中的荷包,按着百子图中所用碧银丝线之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