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音很低,只得她一人可闻,“碧落,不要一错再错,哪怕,我知道了些许事,可却容得你到了今日,你又何必,为了别人的一些许诺,就非要置我于死地呢?”
碧落本骇得煞白的脸随着陈媛这一句话,却涨出些许的微红:
“王妃,您的话,奴婢听不明白!”
“听不明白也罢,只是,你今日做了这些事,难道以为,和禄儿还能在一起么?”
陈媛的声音愈低,这么低,却是重重地砸碧落的心头。
“奴婢不知道王妃在说什么。”
碧落下意识地跪着向后退去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恁谁都瞧得出,她的心虚。
陈媛不再多说,她缓缓站起,躬身,跪于太后和轩辕聿跟前,一字一句道:
“太后,皇上,是妾身一念之差,为了醉妃在宫里的前程,想借着荷包内的天门子,反陷皇后于不义。如今,醉妃因此,差点小产,妾身自知罪孽深重,难逃死罪。但,妾身有个不请之请,还请太后、皇上只发落妾身一人,万勿再牵连不相干的人。”
即便碧落凉薄,她始终,还是要顾念着禄儿。
“皇上,事以至此,总归是要有个发落,方能服人心。哀家深知醉妃的情绪不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