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暖兜稳着,都逐渐冷去,她眼底先前的光华亦一并暗去。
她就坐在桌旁,身上着的,是最珍贵的金丝蝉衣,轻若羽翼,又薄透得衬得冰肌玉骨隐隐若现。
这样的她,难道不美吗?
起身,在落地的金凤铜镜前,她再次端详了一下身姿。
纤腰一握,轻盈得仿似不禁风吹般地。
司寝的教诲犹在耳,轩辕聿素喜的,都是纤瘦的女子,眼见着夕颜因六个月身孕,再不复嬛腰楚楚,六宫中,能媲得上她陈锦美貌,也不过是那早失宠的新蔺姝罢了。
失宠的,再想得宠,很难。
她呢?
没有得过君心,意味着,终能有转折。
纵然,他曾让她跪在天曌宫正殿外时,不带任何怜惜,直到太后赦免,她方能带着膝上的伤痛狼狈的回宫。
可,又怎样呢?
她是皇后,每个月,不用他翻牌,月半这一日,惟有她,才能伴于他身边。
祖制如此,他不得不遵。
这,就够了。
只要每月这一次的机会,她不相信,自己邀不来他的心。
因为,这大半月,他虽不曾翻牌,独陪在醉妃身旁,可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