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能力前,她最后说了一句:
“臣妾求您还臣妾一个安宁,好么?”
榻底,很黑。
血液似乎被冻结住,在她的身体里发出嘶哑的划过,她的心,觉得到的,只是彻骨的寒冷。
牙齿开始不停地打战,她用力咬住锦被的一角,这样,不至于自伤。
小腹,对,小腹,她的手害怕地抚到那处,那里,竟,也是冰冷一片。
她的孩子,不会有事吧?
但,现在,她再没有多一点的精力去顾及,这次的寒毒发作,带着更为凛冽的态势。
许是这几月来的压制,让它爆发得更为彻底。
许是,她唯一经历过的那一次毒发,是她初怀孕时,那时,也不会有现在这么艰辛吧。
是的,六个月大的身孕,她怀的,真的好艰辛。
锦被,也真的好薄。
室内的银碳的暖融,对她周身袭起的寒冷,也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。
唯一让她稍稍觉得安慰的,是躺在这床榻底,他该不会进来了吧。
卑暗的榻底,以帝王之尊,岂会进来呢?
可,在这黑暗寂静一片中,她听得到,他的呼吸声,在她的身边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