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朕安排,你都听呐——”他的尾音拉得很长,却又不说出下半句话,夕颜贴着他的脸,亦不作声,只拿手反握住他的手,不知是什么缘故,他的手,竟是冰冷的。
殿内的碳火很是暖融,锦被又不薄,连她的手,放在被外许久,都抵不过他手的冰冷。
是啊,她经张仲调理,不知何时开始,手,确是渐渐开始不再冰冷的。
“皇上,您的手好冷,不是着凉了罢?”
她欠起身,甫要把锦被复替他拢好,他却止了她的手,道:
“你陪在朕的身边,怎么会冷呢?朕素来手是冷的。”
素来?
是啊,犹记起,初进宫时,他的手是冷的,但——
“夕夕,朕在颐景行宫,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,你若猜到,可再向朕许一个心愿。”
他阻了她继续往下想的念头,而贴在他胸上的她,亦随着他这句话,再不去多想,这样温暖的时光,真好。
“皇上,既然是惊喜,臣妾不要去猜,猜到了,对臣妾来说,就不是惊喜了。臣妾宁愿不要这个心愿,也要保住这个惊喜。”她缓缓说出这句话,复道,“臣妾在意的,是皇上给臣妾安排的这份惊喜。心愿,只是臣妾许出的,和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