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说出这句话,“至于你,做出那件事开始,就该知道,是容不得了。”
周昭仪的脸上浮起一抹笑靥。
不必装了,太后都挑明了,用她腹里的孩子和长公主做为让她坦白的要挟,她没有任何装的余地了。
装了这么多年,是该到尽头了。
“是,嫔妾是在醉妃的汤药里下了嫔妾所用的汤药,如若嫔妾的汤药没有问题,那么醉妃也该不会有问题才是。可见,嫔妾的汤药本身,就是不好的。”她顿了一顿,又道,“太后,醉妃的命是命,难道嫔妾和那五名姐妹的命,就不是命了么?”
这,是她一直想问的话,哪怕答案是显而易见的,临到头,她还是想问。
“在哀家心里,都是命。”
“可在皇上心里,就是不同的,不是么?本来,嫔妾仅是怀疑,但,从皇上除夕前,把我们六人,安置到这行宫,每日里,类似监禁一样的过着,嫔妾就知道,在皇上心里,要的,只是醉妃一个人!”
“帝王的心思,你去揣,除了让自己更累,再无其他。就如今日,若你不是去担了这份心,何至于把自个都赔进去呢?”
“太后,嫔妾既然做了,就不会后悔。”
“不后悔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