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真是那样,你何必用自己的命来护我呢?沙漠里那次飓风,会要了你的命啊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,你何必借着酒醉对我说出那番话呢?那样的甜言蜜语,哪怕你不说,我都必须得把孩子生下来,这,根本不象你的行事风格啊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,我千机毒发的时候,你何必要用自己的身体替我化去火床的炙烤呢?”
“若真是这样,我生产那晚,何必当着稳婆的面再去装成那样在乎我呢。”
她一句一句地说出口,带着最平静的语音,也带着一种凄婉的笑。
“你一定是又在逗我,想让我再迂腐得化不开,然后生气,你一直都这么逗我——”
她顿了一顿,换用一种轻松,甚至带了几许娇嗔意味的声音道:
“聿,这一点都不好玩,不要再玩了,好么?”
这句话,落进他的耳中,他的泪,有一颗就这么溅落了下来。
这,是他第二次流泪,这么短的时间内,却都是为她。
素来,只道是流泪不如流血,流泪,不过是懦弱的体现,可,在这一刻,容许他最后一次,于心里懦弱,于嘴上冷硬吧。
“纳兰夕颜,别自欺欺人了,朕对先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