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喝问一旁跪于地的宫女。
“奴婢回太后的话,奴婢奉命端了汤药去给周昭仪,周昭仪不肯用,恰逢皇后娘娘说,由她去把这汤药让周昭仪服下,所以,皇上命奴婢跟着皇后娘娘,等到了殿里,奴婢把汤药呈予皇后娘娘后,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因为,主子们说话,奴婢是不能抬着脸看的。”
“哦,可哀家听说的是,周昭仪午膳前就用过一此药了,怎又送了一次?”
太后悠悠地道,那宫女却立刻就答上这话,没有丝毫的滞缓:
“回太后的话,午膳前的药是例行的保胎,但,院正请脉后又说,昭仪的心血有些虚亏,所以,才另开了一副方子,昭仪就不愿喝了。”
太后转着手上的护甲,这周昭仪真的聪明反被聪明误,定是以为,这后一碗药,又含了多少的乾坤。
倘不是如此,她又怎会伤到夕颜,触及轩辕聿的逆鳞呢?
“哀家知道了,也就是说,你只把药端给皇后以后,接下来的事,你都未曾瞧见,对么?”
“回太后的话,正是如此。”那宫女躬身叩于地上。
“李公公,周昭仪现在的情况怎么样?”
“回太后的话,周昭仪的孩子虽不保,但,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