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真的做了,才发现,哪怕做到尊贵的中宫之位,每日里,皆是如履薄冰,时时都得提心吊胆。
因为,除了太后的血脉关系,她什么都没有。
皇上对她,显然是不待见的,她愈是努力想抓到什么,愈是抓不住。
哪怕,大愚若智,大智若愚,她都扮过,但,结果,没有一个尽如人意。
直到今天,一扮再扮中,赔了自己的命。
她真的不甘心,不甘心啊!
父亲说过,只要懂得谋算,善于去挣,终是能巩固深宫里的地位。
可,为什么,她这么做了,还是输到一无所有呢?
“退下吧。”太后,看到,宫人将那七尺白绫悬于梁上,并打好死结。
那道白绫飘飘荡荡地于牢房的森冷,显得是那般的不和谐。
然,死亡和生存,本就是不和谐的,不是吗?
“阿锦,上路吧。”太后说出这一句话,慢慢行至她的跟前。
陈锦的脸上没有任何失态,她仅是抬起脸,看着太后,问:
“太后,我想问你,倘若,我没有这么做,是不是,皇长子,真的会是由我抚养长大?”
这句话,若在昨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