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上去就象没有燃着一般。如果她嫌殿里不温暖,是由于银碳看上去,好象没燃着一样,也是无可厚非的。
织物易燃,加上扇风,再好的银碳都能扇出白烟来。而她要的,就是这些白烟。
倘若他留意着她,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。
她这般说着,配合脸上的神情,与以往矜持、稳重的夕颜该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她要的,就是‘失忆后’的不一样。只用这份不一样,才能让她不至于陷进疏冷的僵局里。
毕竟,之前的夕颜,哀声求过他,都换来他绝情的话语。这,始终是横在彼时心里的障碍。
而,失去记忆,有些事,可以不清楚,不明白。
但,心里,想要知道的事情能弄清楚,明白就行了。
人,只能活一辈子,她不相信,还有下辈子的许诺。
长生殿的盟约如是,不过是后人完美的想象。
这一辈子,有些事一旦错过,就真的错过了。
她,不要!
从初八那晚后,整整五日,即便,她额上有伤,脸颊有伤,又刚刚早产,不曾恢复,但,除了张仲每日按时请脉换药外,他都好象忘了她这个人一般。
纵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