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能确定,银啻苍是真的要看什么陨星,抑或是他实是发现了粮仓的异样,借着安如去确定?
银啻苍瞧到她的动作,微微一笑,笑里,满是蛊惑的味道:
“孤男寡女,多有不便。你,是否要跟着?”
这话出自他唇,她还有拒绝的余地吗?
让安如和他同去,无疑是一只小白兔落进大银狼的嘴里。
“候爷若要奴才跟着,奴才自会跟着。”
只是跟着罢了,又有安如在,不会怎样。
并且,她也能看他是否对粮仓存了心。
银啻苍的笑意愈浓。
本说好,要放手,只这一晚,容许他再不放一次。
几日的星相异变,根据史册的记载,或许,今晚该有千年间最大的陨星雨,他想带她去看,又不知寻什么借口。
想不到,老天,始终还是眷顾他的。
安如瞧银啻苍和那小太监嘀咕着什么,倒也并不在意,只往门外行去,却听得银啻苍道:
“从这出去,外面人多,他们跟着,反倒瞧不见陨星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
安如见银啻苍一指窗台,丝毫没有忌讳率先一个蹬踏,爬了上去,身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