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融的,可为什么,他的唇,那样冰冷呢?
仿似雪魄般的寒冷。
她希望,能用她的吻化去他的这份冰冷。
她的另一只手,轻轻附上他的背,只这一覆,觉到手下的感觉略有潮湿,她越过一看,手心,有淡淡的血色。
她眉心一颦间,他却吻住她的檀口,不容她再去细看这手上的血色。
她终于明白,为什么,他总是爱穿玄色,哪怕,方才脱去戎装,里面亦是玄色。
因为,玄色,即便受了伤,都是看不出鲜红的血来。
这样,就不会让人担心。不会让士兵们看到,他们的帝君受伤。
而,他刚回来,就急召她,要的,岂止是那一碗西米羹呢?
就如孩子一般吧,希望分享他的胜利凯旋。
只这一耽搁,他没有替自己上药。
包括刚才,他只顾着她,终忽略了自己的伤口。
纵然,凭手上的触觉,这伤不会很深,但,也总不能不上药啊。
她想避开他的吻,她想开口让他先上药,却只在这深浓的吻中,渐化为低低的嘤咛声。
身体越来越烫,脸越来越热,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心底蔓延着,如遭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