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会有今日这般的躁动。
“夕夕——”他语音艰涩地低唤了一声,未待他说出下一句,她已绕到他的跟前,再受不住,一把将她提起来,看到她的小脸羞红着,不敢与他对视。
当然,他不能忽视她腕上,腰际的那些伤痕,这些伤痕,再再地让他怯了步。
“安置!”他疾速说出这两句话,有些逃似地掌风一带,把一旁挂着的中衣就要穿上。
她眸华低徊,看得到他。
司寝说过,如果帝君有这个反映后,她得把他保持下去,直到——那个。
她的脸愈发燥热,怎么保持,被他这一语打断,她的思绪有片刻的空白,好象是,呃——
她伸出小手,手腕的伤口不能牵动,但,却是不再痛了,他给她沐浴的汤药果真是好的。
只是,也间接成全了她此时有些恬不知耻的邀恩。
恩,是的,恬不知耻。
曾经,她对他在旋龙谷于人前,抱着她,又亲又吻,形容过这个词,想不到,至多一年不到,倒要形容在自个的身上,不过,反正,不是人前,只有他看到她的这一面,又何妨呢?
人前,她还是那个端庄,高雅,美丽的皇贵妃,或者是被人视为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