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解毒药时,您才会勉为其难地要臣妾吗?”她的眸底有雾气嚼上。
“和这无关,是朕不行。”他说出这句话,若是有第三人听到,他不管是谁,一定会把那人杀了。
让一个男子承认自己不行,尤其还是他,在以前,简直是不可想象。
只是,今晚,他绝对不会要她。
她娇小的身上,满是伤痕,这样的她,他若再要,真和禽兽差不多。
但,很快,他就发现,他真的在她的媚惑下,变成了禽兽。
她如瀑的青丝倾泻,迤逦于他胸怀腰间,她的手轻巧地从他手心脱出,纤手触着他的擎挺,第一次触及他的彼处,灼热的温度烫得她几乎怯懦,可,她不要怯懦。
她希望,在今晚,能真正成为他的女子。
不带任何其他的,真正让他拥有。
因为,这场战役继续打下去,他必定是身心疲惫着,她是不会再以房中之事,去让他分心的。
就今晚,容她恬不知耻一次吧。
“夕夕!”
他的手握住她的,这一握,却生生握疼了她的伤口处,她咬着牙,没哼一声,只倔强地看着他:
“皇上,您,要骗臣妾几次呢?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