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伸手执住她的手,只这一执,她眉心一颦,他下意识瞧了一眼她的袖盖,袖盖因她后退,微褪了些许,这些许里,他瞧得到她的腕际,是愈合的勒痕。
只这一瞧,他仿佛明白了什么,眉心皱紧,冰灰的眸子里,仿似要灼出火来:
“他根本护不了你!你却还是要跟定他,若不是你,我——”
“若不是我,你根本不会受这伤,对不对?若不是我,或许你也不会伤重到吐血,却还要掩饰着,对不对?银啻苍!我有什么值得你对我这样的?”
连名带姓地唤他,她拂开他握住她的手,这一拂,哪怕,愈合的勒痕,又开始崩开,但,不要紧。
比起他心上的伤,这,算得了什么呢?
“堂堂斟国的帝君为一个女子亡了国,却还在为那个女子爱的人去拼自己的命,你不觉得,你活得好孬吗?”
语意,是不屑的,甚至带着羞辱的意味,每一个字说出来,她知道,真的好困难,可,她必须要这么说,这样下去,眼前这个男子,最终,真的会为她赔了命!
她不要他拿命来给她,她要不起!
他想轮回去赴千年后的约定,她也是不会容的!
“这样的你,哪有一点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