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乐声起,七名舞姬入内,翩然起舞。
曲子,带着异域风情,舞姬亦是着异域裙饰。
青丝皆梳成无数细辫,辫稍坠着铃铛,脸蒙华纱,精致锦缎小袄下,露出纤腰,腰下缚着光彩夺目的锦带,是数条彩缎拼合起来锦带,舞动间,裙褶翩飞,褶纹处,好似百花齐放般绚烂。
裙不算长,轻盈转身间,可见舞姬赤着莲足,雪白的脚踝上,同样戴着铃铛脚环,踏着曲拍,千匝万匝旋舞着,只让人愈觉得眼花。
甚至连她擅舞之人,都觉得眼花起来,不止眼花,浑身愈发燥热,不舒服,十分地不舒服。
她放下酒樽,难道,是她不适应这酒么?
浑身的燥热逐渐上了脸,滚烫地让她以略为冰冷的手支着颐,以此稍稍平缓,这份开始蔓延进心底的燥热。
恰此时,百里南突伸手,让她靠近他。
她想避开,百里的南的手揽于她的腰际,只带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仿似发现她的不对,伸出另一只手,拭了一下她的额,问道。
这一拭,额上,亦是起了酥痒。
这种酥痒,她不算陌生,轩辕聿和她那个时,碰到她某些部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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