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有数,但是我还是想亲口从他口中听见他的否认,而他这种总是不喜欢解释的态度也着实惹怒了我。
我知道他的心底装着许多事,可他却从来不曾告诉过我,每次更是连解释都懒得说一句,好比程珊,好比刚才我问他的事。
他不但没有解释,反而还冷冽道:“一个算计了我的人,你说我怎么可能让她安然无事?”
我愣了一瞬,心沉了一下,浑身冰冷。
就在我怔忪间,他却忽然对我冰冷的耳语,暗含警告:“不想死,就离冯彦博远一点!”
我回神,就看见那边的窗帘布上似乎闪过一道模糊的影子,我的眼睛闪了闪,怒声怒气的吼道:“这是我的事,与你无关!我觉得冯彦博很好!”
说着,我就转身拉开门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,却不想,刚出门就看见了司语。
我顿了顿,冷笑了一下,然后阴沉着脸头也不回的走掉了。
司语追上来拦住我:“你以为你不签字苏墨就没有别的办法与你离婚了吗?你难道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律师吗?”
她果然听见了我们刚才的话,我淡若梨花的微微一笑:“我等着你们的律师函。”
我挣脱掉她拉住我的手,却不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