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撇嘴,嗤了一声:“看你们称兄道弟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呢。”
“不要相信眼睛看见的,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逢场作戏,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一样。”他说。
我并不懂这些虚情假意的东西,也并不喜欢,所以我从来都不喜欢经商,怎么学也学不会,听他这话,我觉得悲哀。
“那什么才是真,什么才是假?又有什么才值得信?”
他扭头看了我一眼,答非所问:“记住,商场如战场,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”
我认真的看着他,问了一句:“你能告诉我,冯彦博为什么要监视你吗?我又为什么不能脱身?”
他沉稳道,拒绝回答:“这些都不是你该问的问题,你只要每天看看电视,买买衣服化妆品,陪朋友出去逛逛街,需要的时候偶尔陪我演演戏,这才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我了然,原来今天他把我叫过来其实是为了演戏的,一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?
他住的别墅比较偏,有一段路车很少,也没有什么人,甚至连一盏路灯都没有。
突然他严肃而冷峻的对我说:“坐稳扶好,系好安全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