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深情款款的看他,再次倾身吻住他的唇瓣,唇舌纠缠的同时,我的手也不闲着,四处点火。
很快,他就有了反映,某地方变化明显。
我觉得差不多,于是离开他的唇瓣,十分认真的询问他:“有点累,我能换个姿势吗?”
他低哑磁性的声线迷离的嗯了一声,我站起身从床上跳了下去,撒丫子跑了,皎洁的对他做了个鬼脸:“你自己玩儿吧。”
“叶楚楚!”跑出卧室的我听见他欲求不满郁闷的低吼声。
我笑着跑到楼下,秤砣他们正在打牌,我想起厨房里有根鱼竿,于是问秤砣,“这周围哪里有地方能钓鱼。”
“你想钓鱼?”秤砣问我,他怀疑的看了我一眼:“你行吗?”
我微笑:“反正没事做,钓来打发时间也是好的啊。”
我钓过鱼的事情发生在很早很早以前,久到我都要记不清,快要忘记那个与我一起钓过鱼的女子来。
如今想起这事,我就又忍不住的想起那个喜欢吃鱼,很少笑,总是冷冷淡淡,牌技一流的人来,许多年未见,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,过得好不好。
秤砣扔了牌,“后面倒是有个水池,老大以前本来是想用来做游泳池的,